杨骁冷冷的瞥了一眼颇彦达。
“胡说!”
屋乡的三老很是愤慨的斥责道:“节帅,我们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
“这些党项人才是后来的!
千百年来,我们都扎根在这儿,他们党项人到此也不过数十年光阴!”
“长子河还是我等辛辛苦苦开凿的,只为灌溉农田。”
“但,这么多年来,党项人经常挤压我们屋乡的生存空间,不止是霸占了长子河的上游,还随意放牧,甚至践踏农田!”
“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大致上的情况,杨骁已经了解。
屋乡的汉人和党项颇氏的积怨太深,一时间肯定是难以化解的。
杨骁思索片刻之后,还是挥了挥手道:“将他们都带到府衙,暂时关押起来,等候落。”
“其余人,责令缴械,各回各家,不得再起争斗。
违者杀无赦!”
“诺!”
杨骁的命令,被迅传达下去。
颇氏的酋长、贵族,以及屋乡的三老、乡绅都被抓了起来,押回节度使府的大牢里关押。
其余还在对峙的人,则是被牙军强制遣散,还收缴了兵器,以避免他们再次生大规模的械斗。
在返回节度使府的路上,杨骁仍是倍感伤脑筋。
他骑着赤兔马绝影,瞥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王朴,说道:“文伯,依你看,这事儿要如何处置?”
“主公,以属下之见,这多半是李光睿针对咱们的又一次阴谋。”
王朴叹气道:“主公还是应该采取克制态度。”
“对颇氏、屋乡,各大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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