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眼睛都瞪圆了,手拿着砍刀反手就扣在赵晨脖子上,吊高了嗓音又像鸭子叫了“老头子上吊,嫌命长,赵晨你这是来找茬的吧”
赵晨嬉皮笑脸,两手指头捏着砍刀挪远点,急忙道“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王哥,你别急,你听我解释。”
王麻子呲牙冷笑不说话,一脸的麻子随着他扯开的笑生动起来,像一群挪动的蛆虫。
他刀口也不挪开,示意就这么说话,说个不好,就立马给赵晨破相开瓢
赵晨苦了一张脸,小心翼翼道“王哥,老实跟你说,现在让我直接拿出八十两,我确实拿不出来。
哎哎,王哥,你听我说”
王麻子刀口又近了近,赵晨接着道,“王哥,一时半会拿不出来,可是以后不就能拿出来了么,你,这才三天,我不就给你拿了八两银子么,而且,咱们这一个月利钱是一成银子,我不求这八两银子能抵消那八十两,这八两就给王哥当一个月的利钱,以后我有钱就麻利给您送来,我赵晨但凡再劳烦您上门找我讨银子,我就是狗养的”
赵晨信誓旦旦说的激动,举着拳头往高处一扬,差点叫砍刀刮了脖子。
赵晨往边上侧了侧,试图离那砍刀远一点,然后眼巴巴着王麻子,准备王麻子什么反应。
王麻子面无表情,赵晨心里打鼓,这说辞是他路上想的,按理说高利贷最喜欢放长线钓大鱼,每个月利滚利才有的赚头,王麻子没理由不答应。
但他也摸不准王麻子的尿性,要是人家性子上来就是不答应,他也没办法。
好在没过多久,王麻子冷着的脸忽然笑成一朵迎风招展的牡丹花,赵晨偷偷松了口气。
王麻子收了砍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王哥就喜欢你这么识趣的,但别拿哥的好说话当你能赖账的本钱。
日后可要记得按时过来交钱。”
赵晨连连应道“一定一定。”
心里头啐了一口,放高利贷的都不是好东西。
等赵晨离开王麻子家,感觉手脚都有点发凉,上辈子放高利贷这事儿他只别人干过,当时除了觉着钱好赚,再没多大感觉,这辈子他变成被放贷的,位置颠倒,感觉立刻变得不一样,这滋味真叫一个心惊胆战胆战心惊,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一时停不下来。
回去的路上没找到车把式,赵晨只能走回去,到家天已经黑了,空荡荡的院子里搭了一堆竹竿,晾了一排排的衣服。
院子静悄悄的,估计都睡了,赵晨洗了手脸回去屋子,赵宣窝在炕上蜷成一团,赵晨不在,自个儿睡还是有点冷。
赵晨把炕上的茅草铺平,然后把赵宣搂怀里,芽菜似的小孩身上没肉,抱着硌手,像个猫崽儿,赵晨眯着眼睛着房顶上的破洞,慨叹生活如寒风般冷冽无情夜里下雪了,是今年的初雪,这么下去,等雪盖了满山,山上肯定是没吃的了,或许他可以去学学打猎,还能给家里添点肉吃。
寒风裹着小米似得雪花吹进来,兄弟俩哆哆嗦嗦抱成一团,家里没有被子,冷也只能忍着。
赵晨又开始想着要去砍柴,屋子里不生火,在这么下去,真的要冻死。
杂七杂八的想了不少。
下一刻却听见院子里有人惊慌的大叫。
赵晨一个猛子从炕上蹦起来,怀里没了赵宣,冷空气瞬间亲吻皮肤。
推门又被呼啸的寒风吹了一个哆嗦,滋味十分酸爽。
张絮穿着白天的衣服,面露急色,哆嗦着嘴唇想说话,一着急反而不知道怎么张口,最后干脆扯着赵晨的衣袖往柴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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