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钻衣服堆的妈妈
“蚂妈,我可以成为您的伴侣吗?“
旦尔塔的声音回荡在阿舍尔刚刚清醒的大脑里。
此刻的他还靠在始初虫种湿热滚烫的活巢里,内部的血肉缓慢蠕动东亲昵地碚吻着他的肌肤,舒服得叫人想要睡过去一般。
前一晚已然被快感侵袭崩溃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只神经思维暂东可以继续运转的青年歪头,对上了旦尔塔那双盛满了认真的眼瞠。
流动的猩红色里,一如既往地只倒映着他一个。
阿舍尔舔了舔有些痒的牙尖,缓缓开口道一一
“可以。
“
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和旦尔塔之间的关系一路走来,里面充满了极具有争议性的戏剧感一一
最初是阿舍尔被小怪物当作是猎物般杀死、吞噬,以一种极其病态的方式融为一体,那是怪物对其扭曲又充满了恶劣的渴望与占有;但伴随时间推移,最初被当成是“猎物“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扭转,当“猎物“变成怪物的“所有物“后,这种扭曲的占有性则逐步扩大。
旦尔塔可以很确定地说,从袖第一次见到狼狐、凄惨、浑身是血的青年躺在狼藉的飞行器一侧时,袖就想得到他一一不论是以什么办法,死亡、吞噬、同化,只要青年的血肉能被袖所占有,那么神都将是满足的。
只是后来,怪物现,比起安静躺在自己血肉深处的沉眠者,袖似乎更喜欢青年用奖励吊着自己的模样。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残忍的怪物也能学会人类那复杂又奇妙的
那一声“可以“如雷鸣一般炸开在旦尔塔的耳边,明明虫母的声音是那么清软无力,透着点儿刚刚睡醒的懒散,可于旦尔塔而言,这犹如天籁。
“妈妈…
【妈妈答应了!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好喜欢!】
【喜欢妈妈!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大抵是情绪激动,阿舍尔猛然间感受到了好久不曾回响在自己大脑内的精神力喃语,嘈杂、嗡鸣、战栗,每一声里都透着旦尔塔浓郁的欢喜和痴迷。
甚至不等他制止子嗣精神力中的动静,下一秒就被偏地捏住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始初虫种的舌很长。
像是蛇一样。
猩红,温热,滑腻,尖端分又。
甚至只要神想,就能舔到很深很深的地方。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于是接吻偶尔就变成了让阿舍尔又爱又恨的一个环节。
脑海里嘈杂混乱的精神力喃语还在继续着,一声“可以“似乎截断了套在旦尔塔思维上的缨绳,一时间在唇被吻得滚烫热、几乎喉头都被碚到的窒息感里,他甚至还能完完全全被复读机一般的“喜欢“包围。
狂热,痴迷,甚至也有被努力压抑着的病态。
直到阿舍尔真的差点儿被吻到窒息时,这样侵略性的亲昵才稍有停止,麻痒肿胀的唇瓣被始初虫种一下一下舔着,被吻到迷糊的虫母则只能红
着眼眶,无力地继续依靠在对方的怀里。
“妈妈,好喜欢、好爱妈妈…“
袖喃喃着,唇闲不住地蹭过阿舍尔的嘴角、侧脸,温热的吻一路蔓延着,几乎霸占了虫母的整个脸庞。
旦尔塔鼻翼躯动,从虫母腹腔深处,顺着腿根短暂流露出来的驳杂信息素令袖不着痕迹地皱眉。
…那群狗要闻着味儿来了。
“妈妈,可以再说一遍吗?“袖像是想要再确定一遗似的。
好不容易逃离了亲吻的阿舍尔喘了口气,那过于激烈的吻几乎叫他夹着双腿,整个人都懒懒挂在旦尔塔的怀里,哑声道:“我说,可以。
“
“可以完整地再说一遍吗?“旦尔塔蹭了蹭虫母的额头,像是撒娇一般,
眼底藏着柔软,并拿上了袖的拿手绝活,“主人,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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