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意依旧端方的笑了笑,吐了句:“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
而顾如意并没有回主院,而是找了管家,问到了晋王在璟瑄居后,就往璟瑄居过去了。
来到璟瑄居,顾如意看到晋王一脸阴沉的喝酒,就让丫头们在外面等着,自己独身进去陪着。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晋王的笑声,和顾如意温柔地轻声细语。
想起刚才荷香院那人的惨状,四月心里头总觉得似乎压着一块石头,好似看到了自己最后的结局似的。
阿叶看到四月的神情的不安,看门口处有红叶和翠浓守着,就拉着四月到一边道:“你今天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日有些不对。”
四月摇摇头,那张布满血泪的脸又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着要是晋王爷逼迫她,发现她不是处子之后,那她的结局,会不会同她一样。
她要是以死相逼晋王不要碰她,好似结局也是一样要死。
四月压抑的心里终于吐出一口气,轻轻道:“我只是觉得今日荷香院的那个人,有些可怜。”
阿叶一愣,摇着四月不可思议道:“四月怎么了?你怎么会觉得她可怜?”
“她偷人,难道她不该受惩罚吗?”
四月叹了口气,看向阿叶:“即便她偷人不对,可是打死她有些残忍了些,更何况她还怀了身孕。”
阿叶也叹了口气:“你这么一说,倒的确有些可怜。”
晚间的时候,顾如意就留在了西平斋和王爷一起用饭,这次顾如意没再让四月进去,里面也只留了一个丫头在里面伺候,其余的都站在外面。
红叶看着里面的两道身影,笑了下道:“这几日王爷与娘娘的关系似乎好多了。”
阿叶笑:“可不是,这两日王妃瞧着心情也好多了。”
四月也看向里面,顾如意和晋王的关系变好,对她来说是好事的,只是,难道她要一辈子就待在这里吗。
晚上,四月回到房间,又觉得一阵头晕,她撑着桌子好一会儿了才缓过来,目光看向了被她静静放在桌子上的药包。
起身走到桌子前,四月坐在椅子上拿着药包出神。
她想起长林的那句话,又想起顾容珩走前的冷淡,四月的心一惊,难道是顾容珩已经知道她怀了身孕的事情么。
四月的脸色发白,顾容珩一定是知道了,他既然知道她去医馆,只要派人去问就知道她怎么了。
四月拿着药材的手有些颤抖,那顾容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难道是以为她想瞒着他怀了身孕,然后生下孩子胁迫他吗。
还是他知道了她想要打掉孩子。
四月清晰的记得顾容珩对她说过,在他娶妻之前,他不会让自己身上出现任何污点。
所以,他应该是不会想要这个孩子的。
四月脸色苍白的在房间里渡步,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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