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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
“若是他敬畏鬼神,也就不会提出拆白尾大人神庙再迁祖坟过来的想头了。
既然不怕,又何必偷偷摸摸来参拜白尾大人,请求宽恕呢?”
夏知秋听得入神,说:“有点道理。”
谢林安的眼神变得锐利,他勾唇道:“是以,只有第二个法子了。
幕后黑手事先和梁大爷约好,要他来白尾大人神庙,还要他掩人耳目,独自进庙,甚至是跪在那蒲团之上……”
谢林安说这番话,也让她感到好奇:“若是梁大爷按部就班完成这些,岂不是听命于其他人了?”
“孺子可教也。”
谢林安夸赞了夏知秋一句,继续道,“梁大爷是家主,在梁家一言九鼎,能吩咐他做事的人不多。
除非……他有什么把柄在其他人手上,屈于淫威,他不得不按照那人吩咐的事情去做。”
他这样一说,她顿时茅塞顿开。
谢林安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发出短促的一声笑:“因着把柄受制于人这一点,倒是和夏大人有几分相像。”
夏知秋见谢林安又要抖出那档子事,急忙稳住他:“谢先生不愧是谢先生,果然才思敏捷,一番案件剖析,听得本官那是心服口服。”
谢林安只笑不语,他抬步,风姿绰约地朝她走来,就在快靠近她的瞬间,谢林安微微低头,对着她的耳畔,温柔低语:“不喊我……谢师爷了吗?”
他滚烫鼻息带来一阵喧嚣的风儿,吹得夏知秋耳珠酥麻,脖颈发痒。
不知为何,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又一次被谢林安勾了魂。
夏知秋迷迷瞪瞪想起,赵金石所说的那番话。
谢林安没有吉祥镇户籍,不是吉祥镇人士,难不成他并非是人,而是山野之中的精怪?又或者是白尾大人的化身,俗称狐狸精亦男亦女,变化多端。
她心中翻江倒海,谢林安却小声打断了她的幻想:“夏大人,你怀中似乎有些别致味道。”
他是指……她的衣襟里有什么别致的香味?啧!
谢林安这话算是赤裸裸的调戏吗?
夏知秋面红耳赤地问:“什么?”
不曾想她这个清风朗月的少年郎心态,居然被谢林安轻飘飘的一句话搅和得翻江倒海。
谢林安略一蹙眉,道:“你怀中的花糕……似乎要馊了。”
闻言,夏知秋慌忙从怀中的油纸包里挑拣出花糕。
果然有几个花糕起了白色霉点,想来是赵金石为了少花点钱,给她买了隔夜的花糕。
这奸贼,不就是想夺回被她没收的那两文钱吗?!
害得她用这等粗制滥造的贡品进献给白尾大人,恐怕得遭天谴咯。
夏知秋匆忙和地上破碎不堪的泥塑像念叨:“白尾大人莫怪罪,要是你吃了这隔夜花糕生病啊,就找赵佐官索命吧,我看他是不想活咯!”
谢林安听得她振振有词咒赵金石死,一时间哑口无言。
第6章
这神庙能搜集的线索不多,夏知秋从捕快那边拿来小册子,将其一一记录在内。
她蘸墨落笔时,谢林安一直盯着她看,似是不解。
夏知秋抬头,纳罕问他:“怎么了?”
谢林安古怪地道:“你倒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她笑了笑:“没法子呀,月俸不高,请不起那书童。
我还想着将夏府后宅院拓展一番,摆几块假山,凿一渠假水来养莲花呢。
可惜了我那睡莲,如今只能种在一臂长的缸中,连带着几尾红鲤鱼待在一隅之地,怎样都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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