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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男孩用剑杀了一只入侵家里的白背狐,那是男孩第一次杀伤有生命的东西,正好被爸爸撞见了,爸爸忽然驳然大怒,打了男孩一顿。
男孩哭著请求父亲的原谅,但他总是不明白,他对爸爸说:狐狸是来偷家里的鸡的,是狐狸自己先做错事的,为何自己要原谅它呢?」
「但是爸爸却说:只要能够宽恕,就要尽量地宽恕,因为或许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些自己一辈子也宽恕不了的事情……」
剑傲蓦地停顿了来,后面的话声不知是太小声了,还是跟本没有说出口来,霜霜正听得入迷,听他突然断续,不禁打开了掩住的口。
「然后呢?」停了一会儿,霜霜确定他确实已没再说故事,不禁放胆发问。
「没有然后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剑傲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凝结。
「小男孩还活著吗?」霜霜关心地问。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那只是故事。
」
「喔。
」霜霜道,终于不再说话。
本以为今晚的床边故事时间到此结束,但剑傲太小看少女的执念,低头似在咀嚼适才的故事,那双紫眸果然不放过他,翻来覆去半晌,好言相求的音质又让他投降:
「我还是睡不著,你再讲个故事好不好?」
一定有人拿狼牙棒攻击自己的头,否则怎能头痛至此?剑傲快把太阳穴揉穿了。
「要我这么会说故事,现在早去写故事书骗钱,而不会因付不出酒钱到处给人打了。
」
「不管嘛,那你唱歌也好,演戏也好,总之玩点有趣的事情嘛。
」
唱歌?他对霜霜的提议泛起苦笑,自从小时候第一次鼓起勇气公开歌唱,就被长辈按著肩头微笑告诫「你唱的很好,下次可以不要再唱了。
」之后,他就发誓一辈子再不用自己的声带创造音乐。
长叹一声,虽然头痛依旧,少女的话倒提醒了他某些专长:
「这样罢,虽然不太适合睡前看,恐怕会作恶梦……不过好久没活动筋骨倒是真的。
」
不明白剑傲的意思,男人以行动代替言语。
拾起平放身畔的长剑,与妖鸟搏斗的血迹已擦拭乾净,剑面在月下泛起迷人的波光,剑锷上的巽卦更为醒目,映照使剑者无底的黑潼,少女一时又跌入深潭中。
等回过神来时,直竖长剑平贴胸前,剑傲向空处微微鞠了个躬,没有多说什么,蓦然递前的长剑替代了开场白,逆挽剑花,一场舞随云拨见月开幕。
捏诀的手与剑身旋转如大鹏,紫眸也随之徜徉。
霜霜甚至不敢呼吸,怕错过任一幕高潮,剑舞的速度随风而疾,长剑横劈、直砍、剧崩、下撩、格挡、洗旋、截击、前刺、搅起清风、压下群山、挂上枝头、化作苍穹;剑技的「十二诀」少女在蓬莱也略有修习,但从来想不到死板的口诀能化为世间最美的舞蹈。
半黑半白的发丝与剑锋交缠,剑光中人影眼神专一,微带笑容,身形压低,剑舞顺低垂的夜幕渐缓,霜霜已分不清何者剑和人的区别,剑便是人、人便是剑,这是场合作无间的双人舞,举手投足都是艺术。
蓦地一声龙吟,剑身逐叶落飞掷半空,剑傲擎鞘直起身躯,长剑在空中翻转两三圈,最后锵的一声,俐落地还鞘归巢。
好半晌没有声音。
剑傲持剑抱拳,朝月色再行一礼,回头才见少女一脸怔然,正待要问,霜霜双手掩口,竟流下了两行无言的泪光。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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