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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蹙眉,随即笑了,“白敛,真要动手,却也未知到底是谁的血光吧?”
“臣就是知道陛下的身手,才不想白白耗费这些暗卫。”
白敛苦笑,“陛下真有兴致,那臣陪您练手?”
皇帝倏尔笑了,“也好。”
一名藏器卫递上两根树枝,白敛接在手中,又恭敬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掂量片刻,忽地身形闪动,以枝为剑,刺向白敛右肩。
白敛格开,“那臣失礼了。”
马场虽然宽敞,却未点灯,两人便只能以耳力判断剑气往来。
一时间场内锐气纵横,就连藏器卫们也不觉后退半步。
悄无声息地一束剑气从脸颊边擦过,白敛后退一步,笑道,“陛下日理万机,功力却见精进,臣佩服。”
皇帝淡笑道,“大统领倒也不必谦虚,你此刻对朕,还是留了余地了。”
话音未落,耳边微热,白敛只觉鬓边一缕发丝正缓缓落下,他不敢再大意,凝神聚气,在黑暗中迎战。
师出同门,这一战便有些势均力敌,且高手之间过招,所谓的退让便是自己找死。
白敛并未因为皇帝的身份而有所保留,树枝将将擦过皇帝左臂,皇帝闪躲开,叫了声好。
约莫一炷香后,两人的呼吸都略有些粗重,暗夜中树枝相抵,竟彼此一截截地断裂开,落在了地上。
白敛即刻后退半步,低声道,“臣僭越了。”
藏器卫们打了火折,点上灯笼,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一道伤口正渗出血。
而白敛的左脸颊上亦是两道血痕,甚是明显。
皇帝笑道:“若是用的真剑,朕的左臂,和你的左脸都没了。”
“那终究还是陛下更胜一筹。”
两人相视而笑。
白敛轻叹,“当年师父说了,剑术这玩意儿,其实在战场上并无他用,能自保就不错了。”
顿了顿,“我们中间,其实最有天分的,是——”
他想到了什么,忽然便停住了,并未说下去。
皇帝只是负手站在一旁,遥遥地望向远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回到宫内,已到寅时。
周平正急得团团转,终于见到皇帝平安归来,松了口气,“陛下,赶紧歇一歇,一会儿就该早朝了。”
皇帝摆了摆手,只卸了佩剑,出了殿门。
他独自一人,并未惊动任何人,极轻巧地就从窗中翻了进去。
屋内没有点灯,他凭着一点月光走至床前,停顿了片刻,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并未有变化,才掀开了帷幕。
她的睡姿极为乖巧,端端正正躺着,被子拉在颈下,因为脸上未带妆容,白净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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