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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吧……”
岑词总觉得如此一来太夸张,一来她纯粹就是去观察湛昌和湛小野的,二来她并非宴会主客,就打算进了宴会厅后找个角落里一坐完事。
秦勋干脆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相信我,今晚你做不了配角。”
订制店的店名十分精简,就是一个“WAN”
字,可别看就那么一个字,却是市值不菲的品牌。
WAN品牌是以老板的姓氏而定,是叱咤在设计界数一数二的女王,她只专注两样服饰,一是晚礼裙,二是婚纱,但凡经她手设计的那都是一件难求,多次登上国际设计舞台。
岑词早就知道这家店,藏于老城区的城中城,胡同的最深处,从成立之初到名声大作,WAN品牌在一线城市陆陆续续开设了分店,虽不多,但每一家分店从选址到装修那可谓是低调内敛上档次有逼格的,但独独南城这家原始店是最不显山不显水的一个,甚至连像样的牌子都没有,就在墙上刻了一个花体WAN字,更重要的是,店不像个店,说白了就是家工作室。
对此,万老板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透露过,她说她这个人相信气运,每个人的气运有长有短,她就幸运了些。
WAN的初始店就是她在南城的工作室,也是她成名的起点,所以就一直保持着原样不敢动,也不想动,怕伤了气运,而且她本身就是南城人,哪怕成名了也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但凡设计式样时都来创始店,她说南城的那件老房子就像是有灵魂一样,她没灵感的时候只要待在那里就来了灵感。
岑词幸运,来店里的时候万老板也在。
但或许说万老板早就知道秦勋会带人来,所以一早就让手底下的人备了果盘茶点。
工作室从外面看不起眼,但里面倒是别有洞天,尤其是万老板的设计空间那是相当梦幻,纯白色设计,一整面装饰墙是一片羽毛造型,看着如在云端,高不可攀。
万老板倒不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相反热情洋溢,重点是,风情万种。
她极少接受采访,也不是个高调露面的人,但仅存的视频资料岑词之前也是看过的,私认为她本人比上镜好看,会瘦一些,不像是镜头里,会把人拉宽。
万老板对秦勋的事很上心,往外拿的衣服那都是设计限量版的,岑词想,这可真是挺下血本的。
甚至万老板亲自带她试的衣服,夸她身材好的同时还含沙射影地问她是不是秦勋的女朋友。
岑词答得很有技巧,告知是女伴。
万老板看着镜子里的岑词,笑说,秦勋这个人眼眶高,多少姑娘往他身上扑,也没见他带谁来我这试过衣服。
岑词心跳得不规则,但言辞风轻云淡的,“或许去过商场,又或许其他礼裙店呢。”
“那他怎么不带你去商场?我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因为我这里除了礼裙,就只有婚纱。”
万老板将最后一根带子替她系好,似笑非笑的。
岑词的呼吸蓦地急促。
又眼尖瞧见了万老板的神情,心头一个想法就隐隐浮动了。
最后选定的是一袭红色晚礼裙,嫣红色,岑词皮肤本来就白,那细细的蕾丝和大胆的颜色设计衬得她肤色更白润如羊脂。
其实还有一件奶白色的礼裙,岑词迟疑着不知选哪件,秦勋笑说两件都带上,她觉得没必要,又不是名媛交际花,像是这种场合她并不喜欢参加,而平时也不常参加。
秦勋为她拍板敲定了红色这件,说,这个颜色能把你的野心勾出来。
野心?
她哪来的野心?等上了车后,秦勋跟她说,“你看着与世无争,实际上是有野心的,野心是刻在你骨子里,然后从眼睛流露出来。”
岑词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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