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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纵然再多理智,面对感情的时候,他仅剩下的那点儿情感还在可怜地挣扎着。
他想告诉那些不停上窜的小崽子,不是,陆苳笙不是这样的人!
她虽然游戏人间,到处留情,但她分得清什么是轻什么是重,她既然之前没有拒绝,那就肯定不会不辞而别。
然而,他的理智笑得更加猖狂:那人呢?你说她千好万好,不会不辞而别,那人呢?你能说说她人去哪儿了吗?
郑有风那点儿可怜的感情瞬间在这样的事实面前萎靡了下来。
是啊,她人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传来陆苳笙的声音,郑有风猛地一震,几乎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连忙不动声色地抹了抹眼睛,转过头埋怨她,“你去哪儿了?”
陆苳笙不知道郑有风为什么突然间就恼了,但是你说他在生气吧,好像也不是。
反正就是又羞又恼又在生气,感情太多,一时半会儿让陆苳笙有点儿分析不过来。
她看到郑有风手上提的那两个饭盒,知道今天中午吃人家嘴短,郑有风生气多半是因为大少爷在家从来没有洗过碗,这会儿不开心呢,于是决定大方地不跟他计较,脸上越发和颜悦色起来,“我出院,办手续去了。
在底下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我怕你找不到,上来看看。”
胡说!
找不到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动不动就蹬鼻子上脸,给自己脸上贴金,她脸皮能再厚一点儿吗?小姑娘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脸皮厚!
脸皮厚如城墙的郑有风羞恼地瞪了她一眼,把自己那点儿不安的情绪死死地压住,轻哼了一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外面走去,“手续都办妥了吗?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陆苳笙隐约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人看起来快三十了,没想到这么幼稚。
她心头泛起微微的感慨,好像小浪花一样,让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情多了点儿涟漪。
然而这浪花非常小,转眼间便又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陆苳笙乖乖由郑有风牵着,跟着他一起到了停车的地方。
她那车子烂得早已经不能上路了,现在只能蹭郑有风的车。
他的车可比他人糙多了,陆苳笙嫌弃地看了一眼,没有立刻上去,仿佛是在思考这辆车和她现在这幅形象匹不匹配。
郑有风都上车了,一回头看到她还没动,他对此人的尿性摸得差不多了,见她皱着那双好看的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十分糟心地叹了口气。
就冲她这嫌三嫌四的样子,他真想把早上跟她说的话吃回来。
然而话已经说出了,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郑有风只能自认倒霉,碰上这么个绣花枕头。
伸出手来,“车不好,但车夫好。
好车多得是,但是像我这样英俊貌美的青年可就仅此一个。
不亏你。”
他损人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夸一顿,陆苳笙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
最终还是伸出手,任他把自己拉了上去。
车子开了出去,车厢当中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陆苳笙把头靠在车窗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向被跳蚤附身的郑有风这会儿难得安静,他居然也没有觉得眼下这种场面尴尬,反而有点儿享受这种宁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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