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冲突然就有些明白当年驸马给李姨娘名分时长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倘若李姨娘怀的是洪先生的骨血,那就说得通了。
但是洪先生又是什么身份呢?
此后数日,江冲足不出户地在家待着,听不到半点关于韩博的消息,无异于坐以待毙。
但他又不敢不听韩博的话——韩博太了解江冲,他之所以选择留下书信而不是面对面地解释清楚,就是不给江冲选择的余地,他很清楚只要让江冲得知自己在拿前程给他搏出路,江冲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去破坏他的计划。
所以江冲在得知韩博欲将他二人之事暴露在圣上面前时,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韩博,因为他知道以韩博的深谋远虑,自己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秦王保住韩博的仕途。
这天蔡新德来府上做客,同江冲在棋盘边上消磨了半个晌午,数度欲言又止,最后没等他旁敲侧击出江冲回京那日在宫中的事,执刑司的黑乌鸦又上门了。
冲唯恐自己言语间露了马脚,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坐着执刑司的轿子来到福康宫。
圣上坐在御案前看着江冲走进来,竟是撂下朝政专程等着他。
江冲如往常一样上前参拜,但是在他行过礼后,圣上却并未让他起身,而是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看。
“陛下?”
江冲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疑惑。
圣上面前的御案上摆着两份奏本,一份是在江冲回京的第二日执刑司呈上的密折,其中详细记录了江冲离宫后十二个时辰的行踪;另一份则是执刑司副指挥使奉旨调查江冲与韩博的渊源所得的结果。
两份奏折摆在眼前,饶是圣上想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是自己想多了,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你先起来。”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圣上到底还抱着几分希望。
待江冲站起身,圣上又道:“三丫头的婚事可真是给朕出了个难题,既要饱读诗书,模样还不能太次,朕想来想去,倒是觉得十鼎甲里有一人颇为合适,特地叫你过来参详一二。”
江冲眨眨眼,故意曲解圣上的意思:“陛下欲以公主许嫁本是臣家上下的荣幸,可臣四弟江文楷已于年前定了何家的亲事,婚期就在半月之后,若此时贸然退亲,一则是背信弃义有违道义,二则,何家那边也不好交待。
此事,还望圣上三思。”
圣上看着他,一时竟难以分辨他是真没往那方面想,还是刻意打马虎眼。
“朕看中的是这一科的榜眼韩应之,听说你们认识,你说说,此人可配得上朕的公主?”
圣上说话的语气松散轻快,视线的落点却始终在江冲的脸上,轻度的老花眼让他刚好能够看清江冲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从踏进这大殿的那一刻起,江冲就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演戏的状态中,丢掉所有的杂念,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准备。
本来低垂的眼眸微微睁大,同时脸上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随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肢体动作慢慢放松下来,言语间还是暴露出内心的小心翼翼:“韩应之人品上佳,只是……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纵观本朝之前的十余位驸马,无一不是断绝仕途成为公主裙下之臣。
韩应之才二十三岁便能榜眼及第,日后必能成为国之栋梁。
臣以为,似韩应之这等人才,焉能埋没于此?”
他说完这话,大殿之中安静得近乎死寂,只能偶尔听见外面传来几缕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长时间的寂静让江冲逐渐表露出一丝焦灼,他表情未变,眼神却不免显露心虚,而这一切看在圣上眼里,无一不是在表明执刑司所奏确有其事。
圣上无意识地用手指来回摩擦奏折的边沿,沉声道:“朕瞧着你应当是为了你自己吧?”
江冲眼底满是震惊与慌张,“陛下何出此言?”
圣上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去年在玉溪别苑,你们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要朕说出来吗?”
江冲瞬间白了脸,仿佛被圣上一句话打乱了全部的阵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慌乱的眼神分明昭示着他内心的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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