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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她直言,这公子的样貌精巧,细看比姑娘家还要精巧几分,长眉入鬓、俊美飘逸,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精怪,她的模样虽说好看、但是太过艳丽未免带着俗气,他这般模样,害怕没有容色倾城的姑娘心悦于他?
她可不会觉得单单是下午见的那一面,这公子便对她一见钟情了。
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后,白莺莺眼神骤然冷淡了两分,只怕此求色非彼“求色”
,他既然如此不知轻重死活,她就陪他好好玩玩。
花灯簇簇燃烧如同凤凰花,白莺莺抬头看了一眼天,这花灯太过耀眼、连带着天上的星点都逊色了许多,唯有那一轮明月当空照、皎洁如同琉璃,人潮攒动中,她不着痕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果然跟着几个小尾巴,这公子对她还真是不放心啊,就这纰漏百出的手段也好意思用处来丢人现眼。
反正这段日子憋了一肚子的火,他若是如此不知死活地撞上来,她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白莺莺的脚步慢了下来,周围的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裹挟着她不自觉地随着人潮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后便看见了一座桥,桥上男女往来如织,越发显得热闹,花灯交相呼应、连带着这黑夜都亮堂了许多,她走上桥后还未站稳就被人撞了一下,就在她即将跌倒的时候,一人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等到她站稳以后,身后人当即便松开了手。
那股淡淡的竹叶香从伸手传来,白莺莺心中了然,原本淡定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惊慌失措,她回首便看见那位公子眉眼含笑看着她,这公子容貌俊秀、身形颀长,容色精致并不显得女气,乍一看比姑娘家还要美貌几分。
“多谢公子。”
白莺莺微微侧身行礼道,只是这桥上狭窄、行人无意中撞倒了她,多亏这公子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她这才没有模样狼狈的摔倒。
白莺莺还未来得及开口,这公子便径直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牵着她穿过了这座桥,等到两人下了桥,这公子才松开了她的衣袖,下了桥以后,周围便没有这么多人了,河边间或有几个姑娘家在放河灯,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倒显得环境更加僻静。
“方才情况紧急,在下冒犯了,还请姑娘勿要怪罪。”
这公子穿着一袭青色长袍,白玉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举止投足显得文雅得体,倒是让人不忍心责怪。
明明他的言谈举止都挑不出错,可白莺莺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太完美了、太凑巧了,更会让人心生怀疑,她低眉颌首道:“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方才出手相助,只怕奴家方才早就摔倒了,奴家对公子感激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公子。”
“只是如今夜色渐深,奴家一人在外多有不便,就此别过公子,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言毕,白莺莺就径自转身想要离开,只是不等她开口,身后的人便又出声唤住了她。
“姑娘,留步,”
楚青越扬声唤道,他抬起右手从衣袖中掏出一根木簪,递给了白莺莺,语调徐缓若清风拂面,“这根簪子是姑娘方才看中的,在下虽才疏学浅,但是也知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道理,还请姑娘收下这根簪子。”
他的手骨节分明、匀称,像是一段上好的美玉,衬得那根寻常木簪也灵秀了许多。
他样貌生得好,平日里这招更是无往不利,所以楚青越心中自信极了,他不觉得会有人拒绝他,可偏偏眼前人拒绝了他。
白莺莺抬眸看了他两眼,微微摇了摇头,启唇拒绝道:“公子,无功不受禄,世上好看的簪子多不胜数,不一定非是公子掌中的这一枚,况且簪子本就是男女定情之物,公子若是随意送人,倒是容易让人误会。”
闻言,楚青越长眉微挑,倒是不曾想到她会有这般言论,他收回了掌心的簪子,低声无奈道:“是在下唐突了,方才在下看姑娘喜欢这根簪子不忍心夺爱,买下簪子后一直想着若是能够碰见姑娘、定然要将此物赠送给姑娘赔罪,方才长桥上碰见姑娘后,在下心中更是喜难自禁,倒是不曾想姑娘会误会。”
察觉到白莺莺眼神中的疑惑,楚青越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折扇,遥遥地指了一下河岸,开口解释道:“姑娘说错了,这里男女定情的信物是花灯,若是两人心心相映,定要到河边放一盏花灯,以示神明。”
白莺莺觉得这人倒也还算随机应变,短短几句话就撇清了自己的关系,非但如此他居然还倒打一耙,显得她自作多情,人家只不过是好心想要送给她一枚簪子,她何故多想?
只是今日一而再三的相遇,当真不是他刻意谋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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