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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隔得太远,他不太能看得清这三个人在干什么,但隐隐约约瞄到三个人手里好像在分着什么明黄色的东西,在太阳光底下显得相当扎眼。
应春晚盯着那个明黄色的东西,总觉得一瞬间心里闪过一片极其熟悉的感觉。
心理选修课上讲过,叫什么既视感,大概是他以前在哪里看过什么类似的东西,时间久了记忆模糊就误以为是自己经历过的事。
他收回目光,双手一使劲儿抱着书,“就这些书吗,六个人搬一趟也就差不多了...那两个人呢?”
门外空空如也,刚才还在身后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应平和白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门旁的刘昊天伸头看了眼,“不知道啊,是不是去上厕所了?我去叫他们一声。”
刘昊天脚步刚一动,应春晚心里忽然漫上一股有点不详的感觉,“等等,你先别——”
但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刘昊天就已经出了教室。
应春晚心里一顿,弯腰放下书忍不住要去追人。
“小心小心,书要掉了!”
身后丁合提醒了一声,他只好慢慢地弯下腰,把书稳稳当当放在地上。
脖颈的领口处滑出来一枚青绿色的坠子,应春晚心一跳,顾不上手里的书,急忙松手把坠子好好从领口放了回去。
微凉的玉坠贴在他胸口处时,他才安心了下来。
这枚坠子怎么来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似乎从他记事开始就一直佩着这坠子。
戴的久了,仿佛就生出了一种恋物似的执念出来。
这枚坠子他连洗澡的时候都不会解下,一旦没带在身上就会没来头的十分心慌。
直起身来,整个教室一暗,应春晚一下子僵住了。
分明是朗朗晴天,不过一个抬头,窗外的天空就变成了黑夜。
丁合刚才提醒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但这间教室却整个变了个样子。
头顶上似乎有老式风扇吱呀转悠的动静,正对面的多媒体设备不在了,是一整面边角包着金属花边的黑板,黑板前的教案桌上点着根蜡烛,烛火时不时晃动一下,仿佛讲台上有人在走来走去。
可讲台上明明空无一人,只有那一根蜡烛幽幽立在那里而已。
应春晚额角开始沁出冷汗来。
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后腰撞在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上。
应春晚僵硬回头,看见自己身后是一套老式的课桌椅,桌椅是古典的英式课桌,上面微微倾斜的写字台上也立着一根蜡烛,亮幽幽地照亮了低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的人影。
是个女学生,长发束成马尾辫披在浅蓝色的交领制服上衣上,下面是一条藏青色的长裙,长裙下露出了脚,穿着黑色的丁字带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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