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朝军部飞行的路上,恩斯特突然想,容元对着不熟悉的人看着冷傲淡漠的很,但那人其实是个相当温柔的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不由的因此想起一些深夜的画面,他脑海中闪过那个时候容元特有的表情,恩斯特突然觉得腰有些酸。
他忙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从脑海中摇出去。
但是,人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你越是想把那些记忆摇出去,有些记忆越是更加深层次的扎根在你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放、重播。
这就好比是一个连锁开关,打开了一个,所有的都跟着被打开。
尤其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那些就算是羞耻的画面,也会出现的更加明显。
悬浮车在军部的特有的悬浮停车砰停下后,恩斯特并没有直接下车。
他在车子里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把脑海中的画面驱赶成一片空白之后才走下车。
他在进入军部前,看了看军部大楼悬挂在大厅正中央的徽章,整理了下自己的军帽和袖扣,这才和往日一样,跨步走入军部的大门。
在走入军部的一刹那,恩斯特只是个军人,脑中什么旖旎的画面都没有了。
他直直的朝左卿元帅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在他到达左卿办公室门时,有个一等士兵正站在那里。
这个一等士兵是左卿元帅临时提拔上的副官,名为悠。
他刚入伍两年,曾经是恩斯特手下的的新兵。
悠看到恩斯特后,习惯性的敬了个军礼,但随即想到恩斯特现在没有军衔,如果被纠察部门的人员看了会对他进行批评教育的,悠忙放下手对着恩斯特道:“左卿元帅说,您来了之后,先在会客厅等一会儿,左卿元帅同其他两位元帅现在正在进行对卡拉副官的审讯工作。”
恩斯特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悠忙打开左卿办公室旁边的小型会客室的门。
恩斯特走进去,悠为他倒了一杯茶后,离开并且把门关上了门。
没人的会客厅,恩斯特仍旧笔直的坐在那里,目光锐利的平视着前方,浑身散发着冷凝的气息,就像是一把即将要出鞘的剑,看上去锋利又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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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候,左卿结束对卡拉的审讯工作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在听悠说恩斯特在会客室等着时,随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谈话。”
悠忙敬礼应了下来。
左卿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恩斯特的那副时刻保持着的军人之态。
恩斯特在左卿进门的第一时间站起身,朝他敬礼,左卿摆了摆手,恩斯特把手放下。
左卿坐在恩斯特的对面,把军帽摘下放在桌子上,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眼底有些泛青,像是没有睡好。
恩斯特看在心里,并没有问出口。
左卿揉了揉自己有些泛疼的额头,看着恩斯特,道:“已经审讯出来了,卡拉交代说当初是他换了你的抑制剂。
他说因为他是你的副官,对你的迁升有些不满,加上常年跟在你身边,以对你的行动了如指掌,所以才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些。
对他的这番话,你怎么看?”
恩斯特听了这话,立刻说道:“不可能,他在说谎,他不是那种嫉妒我的人。
而且卡拉虽然是我的副官,但是对我的私生活一无所知……况且我使用药剂的时候都是非常小心,他又是个非常服从命令的军人,卡拉不会知道的这些的。”
左卿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根据我的调查,卡拉是一个能力很普通的beta,他本身没有太大的欲望,没有什么犯罪记录,身边也没有特殊的朋友。
以他平日的行事作风,就算是真的发现了你的不妥之处,他只会把这件事上报给军部,不该也不敢对你这么做。
何况在你们最后对抗的视频里,他明显的是想控制你,这点很奇怪。
我们虽然都有一些怀疑,但是卡拉对其他情况拒不承认,他的心里素质还是相当高的,全息控制仪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测出他心情波动的情况。”
左卿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的时候心中有些不屑,全息控制仪,不过是对人体的各个器官进行监控,只要人心里强大些,都可以避开这些仪器的监控行为的。
恩斯特听了这话垂下眼眸道:“他那边如果真的有什么隐情,早晚都会出现的线索的,元帅不用太过于担心。”
左卿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很快他又收起那丝笑意,看着恩斯特道:“抑制剂的被换掉的事情现在算是弄清楚了,有了卡拉的证词,那场战争失败到现在算是找到了所有的线索。
但那场战争毕竟是由于你的特殊身份造成的,你还是这场事故的源头,那些赔款和你的少将的军衔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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