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个巴牙喇,也不顾自己身上伤势,挣扎着对阿敏说道,“主子,此路不通,对方人数不少,实力不俗,我等仓促间挡不住他们。”
这巴牙喇此刻看上去异常狼狈,尖顶头盔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被汗浸湿的金钱鼠尾紧紧贴在脑门上,喘着粗气,脸上有几道血痕,身上衣甲破损了几处,也是仗着衣甲齐整,才没有受更重的伤。
话未说完,“嘚嘚”
的马蹄声中,门外涌入了大队骑兵,人人蒙面,身上衣甲各异,也不打招呼,向着阿敏猛扑过来。
“保护主子!”
达吉布大喝一声,十多个巴牙喇,连同刚才撞碎院门进来的那人,全都不管不顾地上前,拼死抵住了涌进院内的骑兵,院门不够宽,敌方一时进来的人不多,堪堪被敌住了。
“主子快走。”
趁着战事胶着,达吉布扯过阿敏的缰绳,掉头向后而去,爱尔礼和其他几个阿敏尚未成年的儿子,也跟着去了。
达吉布的此番举动,阿敏并未反对,看对方进牛录之后直扑自己的院落,就知道这些匪人不是为财而来,真正的目标,是他这个旗主,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接下来才能伺机反扑。
至于刚才上前与敌鏖战的念头,阿敏已经打消了,敌众我寡,贸然上前,不是明智之举。
还好当初建这院落之时,用的是汉人,这些人在院子的另一角,习惯性地又修了道小门,方便下人进出,这才有了逃生之道,否则的话,只能被困在这里同对方死磕了。
从马蹄声中,阿敏能听出敌人不算太多,只要拖住他们一段时间,他相信源源不断赶过来的镶蓝旗兵士,就能将他们来个反包围,那时来敌将寸步难行,就是自己克敌之机。
“拿些火把带上。”
路过柴房的时候,阿敏突然吩咐道。
达吉布没有多问,带着几个人进去转了一圈,拿了些火把出来分给众人。
“阿玛,要火把作甚?”
爱尔礼倒是很好奇,边走边问。
“等会儿就知道了。”
阿敏无心回答,只管向后门而去。
小门不大,刚够一人一马通过,几人小心翼翼地出了门,来到院外小巷中,这里没有打杀声,还算幽静。
济尔哈朗后悔莫及,自己立功心切,一直冲杀在最前沿,之前都是用弓箭开道,一路上镶蓝旗中零星出现的援兵,并未阻碍他们的脚步,到了阿敏院门前,才碰上了硬骨头。
开道的箭雨不是没用,甫一照面,这些挡在阿敏宅前的军兵,就在箭下倒了好几个,镶蓝旗之人出来的都匆忙,有的人连衣甲都未能穿戴齐整,更别说带盾牌来了。
一旦中箭,就是致命伤,可这些镶蓝旗士卒却是怡然不惧,不但没有后退散开,反而以同伴的尸身为盾牌,冒着箭雨,杀到了济尔哈朗的面前,与他们展开了近身白刃战。
由于济尔哈朗和斡里不都在最前方同人交手,稍后的两黄旗军卒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弄得他们杀散这么点对手也耽误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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