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每次都做得不够好。
那样奇怪而荒淫的动作,哪里是轻易能学得会的?总是少不得被锻凌钰一番冷嘲轻讽,然后反过来将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饶……
那般荒淫绝望的日子,还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到她疯掉的一天。
却苍天作弄,竟又被查出来她已身怀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况还是她——锻凌钰最恨的女人。
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
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
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
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花幽谷谁人不知,合欢乃谷里淫花之,一刺入肤,孽欲根种。
倘若与人交欢,花没交欢人之体,从此孽欲随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执拗不与人寻欢,花瓣渐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气尽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尽是左臂刺彼岸红花,花谢则死,他却独独将这最恶的合欢种在她右胸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么?
一时间心都要荒芜了……她便是死也不舍得活生生剥下这块唯一的骨肉啊。
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锻凌钰出谷办事,她使着不要脸的计谋勾引萧木白。
已然不是少女之躯,什么荒唐的举止做不出来?去了衣裳,软着骨头,挂上一脸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媚笑……忘不了木白公子当时深刻到骨子里的嫌恶,却终究是还逼他放了她出谷。
……
从未踏足过谷外的陌生世界,一路上身怀六甲,四处躲藏,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方才在漠北安了家。
还以为逃出来便得了自由、成了自己;却不知,相隔去两年,她可以在任何男人面前使性子戏言笑,再相见却依旧是独独这般惧怕他。
—————
好似看青娘久久不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挑起她凌乱散下的松散髻:“乖啊在想什么呢?在想那个宠你的大将军,还是在想我如何出现在这里麽?”
锻凌钰戏笑着,两指捏上青娘尖俏下颌,扳过她的脸,兀自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十分不高兴见到这样慌乱的眼神,明明方才在树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满面潮红莞尔娇笑,为何这会儿看着自己却偏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
想到方才在厅内所见一幕,那个古铜色的魁梧将军紧揽着女人的腰,对着她一脸宠溺与包容,心中忽然便生出一股无名火气。
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容忍别人去爱。
好似为了惩罚,锻凌钰薄凉的唇在黑暗中摸索着,袭上青娘细嫩的耳垂,不客气含咬了下去:“呵呵……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舍不得这样快就离开……”
口中吸啄着,手便不客气地向青娘袄下探去。
女人兀自在身下躲藏着,他却偏偏将她牢牢按住。
挑去袄下蚕丝小兜,那里头的圆润之物早比当年大了不知多少,五指揉下,中间的硬与四周的软便如潮水般荡漾开来——依如她如今生出的执拗性子,怎样也掌控不满……也是啊,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六过半,哪儿有如今的味道?
“唔……谷主、谷主……你放开!”
才断奶的胸本就沉甸甸涨得不行,被这样蛮横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干燥的峰顶顿时又溢开来一片黏腻的湿。
升腾起的男子热欲、妇人的淡淡乳香、混合着咸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熟悉却陌生的荒糜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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