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有没有味道的问题……
而是,被舔到失禁,这种丢脸的体验,她真的没有经历过。
由于泄身了太多次而微微失焦的眼神再次聚拢,下一刻,她爆红着脸捂住嘴巴,眼睁睁地看着贺兰宵俯首盯住了她刚刚尿完的小穴。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他按住腿根。
蚌肉当中藏着的两片花唇颤颤地朝他敞开,敲碎了外壳才能看到的红嫩果肉,已经被他吃得熟透了。
从尿孔和穴口喷射出来的体液还残留在圆鼓鼓的淫核和肿胀的花唇上,像是对他的卖力侍弄的馈赠。
他的樱招给了他最诚恳的身体反应,他还想要更多。
于是他在她不知所措的惊呼声中再次低下头去,双唇包裹住她犹在发抖的两片花唇,细致又绵密地舔吸。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的口腔热得像锅炉,舌头是烧红的碳,贪婪地在她整个阴户打转,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尿液舔干净。
可淫水仍是不停的流,怎么舔穴口都是湿滑一片。
樱招已经被舔到失神,腹部不停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扑簌簌在发抖。
根本没意识到少年按在她腿根处的手已经悄悄的挪开,往下滑到了湿热的穴口。
“嗯啊……”
她呜咽着咬住嘴唇,下一刻又将嘴张开,吐出一截无处安放的舌头。
已经没有办法连贯地说出话来,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快感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灵台一片昏聩,只有在感受到少年并起两指侵入她身体里缓缓抽插时,才警醒了一瞬。
可喉咙里蹦出的呻吟声怎么那么骚,她咬着手指低头去看他,眼神却正好与掀起眼皮的少年撞个正着。
足够在她内心掀起一场风暴的那双眼,透着直白的、毫不掩饰的迷恋,即使他仍在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她充血的肉核,埋藏在她体内的双指也并未放缓速度,甚至对着她甬道内的敏感点越插越快。
他的舌头又悄悄回到了她的尿孔,破开两片花唇对着那个小孔又戳又吸。
正对着她又开始涣散的目光,贺兰宵伸出另一只手摸到她小腹处,对着那里一边按一边坏心眼地含糊问道:“还有吗?还要尿吗?”
神情期盼得像是要趁着她失禁时张口去接。
这真的太过了,樱招猛地清醒过来,缩着颤抖不已的身躯结结巴巴地说道:“够够够够了!”
“不够。”
他摇摇头,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驾到自己肩上扛好。
鼻尖深深地陷入花户中嗅了几口,然后端着她走入温泉池中。
重心不稳的樱招只好双手扶住他的脑袋,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脖子上。
可阴户还在被他不住地舔着,吸着,这样将人架在脖子上的姿势在他看来仿佛没有丝毫难度。
灵活的舌头侵入她的体内,她在他肩上抖得如同糠筛,双腿疯狂地抽搐,而她失控得快要窒息,敞开的嗓子眼发出的娇泣声像是要断气一般奄奄一息。
后来她又被他搞到失禁了一次,看到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尿孔喷出,少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仿佛这是什么莫大的成就。
此时此刻樱招也已经看开了,她看着他低头仔仔细细地将她舔干净,接着一把将她抱起,摆出羞耻的小儿把尿的姿势。
只是替她清洗而已,偏偏画面被他故意弄得好色情。
从她身后探出的大掌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在床事上进步神速的少年将脑袋磕在她肩膀上,一手捏住她的奶,一手把玩她的穴。
因为她规定他今晚只能硬着,不能插进来,于是他只好将自己的肉根夹在她的股缝中,贴着她的肉户摩擦。
又硬又烫的一根,要爆炸似的,这样蹭着蹭着也觉出了一些快感。
沉沉的喘息声落在樱招的耳畔,她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也就随他去了。
粗硕的阳具在她的肉缝间穿梭,彻底将蚌肉挤开,沿着那条缝隙厮磨。
龟头从她敞开的肉户当中刮过,从菊眼到穴口,然后直往淫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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