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叹了一口气,这还是刚才那个一棍子下去,棍子断了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冷漠女孩吗,在自己面前,她好像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这还没说什么,她就委屈的不得了,要是再质问几句,也不知道她要伤心到什么样子。
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许叶轻轻擦了擦纪光眼角漫出来的一点水光:“其实我也不是在怪你……我就是,也有点生自己的气,刚才和你怄什么气,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只是随意说说,纪光听这话心里面却一阵甜,她心里有个疯魔般的声音在喊:她担心你担心的不得了,她甚至不再把你当孩子般想训你!
你在她心里面是一样的,是对等的,可以怄气的对象!
趁着许叶有些许软化,纪光的大眼泪珠子这下一点都不克制了,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许叶拿纸巾给她擦的手忙脚乱,刚才那一点惆怅也不知被遗忘在哪个角落了。
纪光又忽然起身,拿了刚才被她随手扔在门前柜子上的袋子过来,欢喜地递给许叶:“许老师,给你的。”
许叶接过来,开个袋子,把里面包装揭开,上面是一条有些少数民族特色的围巾,图案很有些古朴意味,冬天配着驼色大衣肯定很好看。
本来以为就这一条围巾,可没想到下面还有一条裙子,她有些疑惑的看向纪光,纪光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示意她快拿出来看看。
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周身没有任何图案,只是裙角绣着白色的小花,细细密密的针织小花,甚至像是手工绣上去的,针脚很整齐扎实。
她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了一比,笑着问纪光:“好看吗?”
纪光眼中似乎快要放出火光来,狂点头称是。
许叶抿嘴笑笑,这傻孩子。
其实她不穿白色连衣裙很久了,白色干净又出挑,就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样,她只有刚大学毕业那会才穿这种洁净无瑕的颜色,好像那会儿还有条白色的连衣裙,现在也不知多少年没穿过了。
等等,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又仔细看看手上的衣裙,她忽然想起,自己那条裙子,是当时冷墨来西南旅游,带回去送她的礼物,她当时很喜欢,那衣角下面也是绣着白色的小花。
那时候,她二六她伸手拍了拍纪光的头顶,又往自己跟前比一比,手指比出一小截长度,笑着说:“喏,你都比我高这么多了,”
又比了比自己的耳尖:“你以前就到我这儿。”
纪光握住她那根葱白细嫩的手指,微微矮身,仰视着她说:“谁说的,我还是比你矮一点点,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许叶轻轻勾了一下手指,抿唇笑笑:“是,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是她的,永远长不大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姑娘。
不管小光怎样度过她人生中的七年,不管小光现在变得怎么样,可是她是自己枯燥平白生活里的一点儿亮光啊,是那个以前在夜晚香樟树下等她的小姑娘,她孤寂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是那个大雪中对许叶说自己再没有亲人的女孩,她睫毛上都落了细细密密的雪花,像是白色蝴蝶蹁跹的翅膀。
和自己的小姑娘计较些什么呢?虽然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偏偏她连自己一句重话都受不住,有时许叶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可是这份无奈里又生出一点儿甘之如饴的感觉来,只叫纪光给许叶个软软暖暖的笑脸,许叶就从心底把这丁点儿甜味放大一万倍,那些不开心的事也根本不愿意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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